顿了顿,觉得话太短,说服力不够,继续补充:“如果感受到痛苦,我会主动就医,我的依从性很好,会老老实实打针吃药。现在我没感受到痛苦,不要把我抓去精神科。你把我送去精神科看病,才会让我真正感受到痛苦。”

    简清冷淡地觑她一眼:“这么能说会道,看来平时没少给人洗脑。”

    “谢谢夸奖,我们这一行的人活在银幕前,讲话有渲染力一点更讨人喜欢。”

    简清没再开口,双手撑在看台边缘,目光落到远处的天边,似在思索鹿饮溪话语的可信度。

    鹿饮溪又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不要再送我去看病了,好不好?我真的没病。”

    鹿饮溪每次说软话,总要扯着简清的衣角,晃啊晃。

    晃着晃着,简清就心软了。

    鹿饮溪吃准了她会心软。

    果然,简清没再逼问,怕鹿饮溪着凉,把外套还给她:“穿上。”

    鹿饮溪穿上大衣,双手撑着看台,身子向上一提,想爬上看台,尝试了两遍,都没爬上。

    简清出声提醒:“左右两边都有阶梯。”

    “我不上。”鹿饮溪很有骨气地不打算上去了,还拉了拉简清的衣角,“你下来,我饿了。”

    看台上的人民教师瞥了鹿饮溪一眼,扶着她的肩膀,很不庄重地直接跳下来,落入她的怀抱。

    像是在投怀送抱。

    鹿饮溪下意识抬手想抱住她,下一秒怀里就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