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课之后祝英台气冲冲的出去,袁锦阳心中了然,祝英台真的相信了梁山伯的话,还以为那首诗是梁山伯写给王兰的,所以才这么生气。

    回到宿舍之后,袁锦阳复习着今天的功课,骑术射术棋术哪哪都不行,而且不是一朝就能练好的事情,所以,她至少在文学上要过的去!不然可就太丢人了。

    马文才又擦拭着他的宝贝弓箭,王蓝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哈巴狗似的围在马文才的身边,给他倒茶端水。

    王蓝田一脸神秘的道,“文才兄,你有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和我们不一样。”

    马文才仔细擦着雕刻着一处老鹰的花纹处,眼皮也不抬的道,“有话就说。”

    “祝英台。”王蓝田忙弯腰下去道,“他从来没有在大澡堂里洗过澡。”

    听到王蓝田这么说,袁锦阳在一旁突然竖起了耳朵,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开始紧张起来,书里的字看不下去了。

    马文才却是毫不在意的问了句,“那又如何?”

    “还有啊,”见没有引起马文才的注意,王蓝田忙迫不及待的补充,“他任何时候都穿的整整齐齐,行为举止也和我们略有不同。”

    马文才慢慢把手中的弓箭放下,饶有兴趣的抬眸看着王蓝田,“王蓝田,你到底想说什么?”

    袁锦阳在旁边有些坐立不安,但却佯装镇定的把手中的书又翻了个页。

    王蓝田一脸的认真,“我怀疑,祝英台是个女人!”

    马文才的视线移开,若有所思。

    王蓝田补充道,“咱们说话,只要是对女子稍有不敬,他就发脾气,使起性子来,这活脱脱的,就像个姑娘一样!”

    马文才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踱步到袁锦阳的身边,“你观察的倒是挺细微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