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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震宇深吸气，转头看着菲菲：
“确定那是赖佐？”
菲菲这时候明显心虚：
“我——我也没想到他会自杀，大概确定——就是比之前胖了点，眉眼都很像啊——当时也可能生气没注意，我，我以为还有机会再确认的，谁知道就……”
说到这里，她气得跺脚：
“应该是丧心病狂到一定程度，太自信了所以提前服了毒药，没想到凌哥哥的手段高明……”
话越说越没底气，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也是菲菲最后有些委屈地朝着安离琪求救。
安离琪无奈地叹气，声音不大不小：
“我看应该是吧，赖佐本来是医生，当时害我妈妈的时候也是这样明目张胆，他大概以为这次也会跟之前一样容易呢……”
凌震宇转头对上她的眼睛，淡淡地反问：
“琪琪觉得赖佐自杀了是吗？”
心里一抖，安离琪咽下浮起的泪花，轻轻地应着：
“嗯，是吧，人在那里摆着，我想现在没有人皮面具这种东西了吧……”
奈斯一直沉默，没说话，抬眼看着凌震宇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