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玩的十分不愉快。
方彦杭累的躺倒指压板上,浑身的肌肉都叫嚣着酸痛,让他恨不得睡过去——拜什么月老吃什么饭,先睡一觉再说。
谢一行好些,站空地上左扭扭右扭扭做伸展运动。
顾湛则像是没人一样。
前身局中来不及多想,游戏结束方彦杭腾出空,嗓音有气无力,问,“秋秋,你是不是故的?”
“我现怎么想怎么觉得你故的。”
“一次两次吓到,总不能三次四次吓到。”
明秋秋眨眨眼,圆溜溜的眼睛是天然的无辜,“我没有呀。”
方彦杭嗤了一声,不吃她一套。
“顾哥,你重来了多少次?”
顾湛,“十次。”
“小谢呢?”
“十三次。”
“我十七次。”
□□裸的次数是证据,咽下去水一次两次有可能,这都近20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