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生道:“这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不对劲的地方吧,毕竟那桥台上面正是他们的箭楼和瞭望台,原本一般是不会让外人随便靠近的。”
何瑜青道:“这话虽如此,当然属下我也明白这其中的军规条例,但是、但是就在我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对方的眼神之中,像是下意识的闪过了一丝狡黠的意思。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在我转过身的时候,还不经意的发出了一声极其轻蔑的冷笑。”
方岐山道:“这就不对劲了吧,这按说要只是单纯的职守,他断然不该有这种反常的行为呀。再说了,对方恐怕还真的不清楚何兄弟你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内家好手,他应该还以为你根本不会发觉和感应到他的这些细微的小动作吧。”
何瑜青道:“或许吧,但是属下我一发现他的这些不寻常的举动,便立即全身戒备真正警惕了起来。”
刘彦生道:“那后来呢?”
何瑜青道:“接下来,我等这小子自己径直的走后,便立即从旁边迂回过来,索性潜藏身形暗中对他进行秘密跟踪了起来,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背后究竟有什么秘密。”
刘彦生道:“那结果呢?”
何瑜青道:“果不其然,这家伙刚拐过一个角落,便又遇到了一个人,我这在暗中一看之下,便顿时大为吃惊了起来。”
刘彦生道:“什么意思?”
何瑜青道:“原来这位竟然正是刚才跟着咱们一同前来的一个士兵,而且此人还真是孙昺将军手下那个偏将古意身边的一个亲兵随从。”
刘彦生道:“古意的亲兵随从?难不成这小子竟然跟对方按个哨官是什么熟人不成,这次也不过只是碰巧遇到了而已。”
何瑜青道:“不错,一开始的时候,属下我也是如此认为的。但是很快我便发现了事情肯定绝非如此的简单,甚至还应该暗隐着什么特别的玄机。”
刘彦生道:“不会吧,那你当时究竟看到了什么,有什么证据证明对方有重大可疑的?”
何瑜青道:“首先,刚才咱们过桥之后,除了对方的那位偏将他们几个人去见对方当地的驻军统领之外,便只是二位大人带着咱们的几名兄弟到这边来了。而剩下的其他人马,则由各自的掌旗官统率,原地列开军阵进行相应的警戒,并没有什么其他私自人离开过。”
刘彦生道:“这倒也是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