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十字架耳饰在黄昏的光辉下闪烁着异彩。
滕川坐在台阶上喝着可乐,面上阴云一片。
毕河鱼靠近关盛,悄声问:“老大这次回来怎么这么不高兴啊?”
关盛双手抱胸,斜倚在墙上,“叔叔带他去看心理医生,还做了疗程。”
“难怪。”
滕川想到这件事就生气,手一使劲捏扁空罐,狠狠丢了出去。
丢完之后又一阵怅惘和无聊,他单手撑着下颌。
“关盛,那老外怎么样?”
“行事不一般。”
毕河鱼也感叹:“是啊,我昨天听兄弟说,他能直接爬上电线杆呢。”
滕川看着前方,突然勾起唇角,“那就让他再蹦跶会儿,我们去找点别的乐子。”
窗外的夜色渐渐深重,元苗写完作业,伸了个懒腰,抬头看到阿卡加斯正静静地望着她。
“怎么了?你需要什么吗?”
元苗在父母去世后就去他们房间睡,把自己原来的房间空了出来。
阿卡加斯下午醒了之后非不要睡她的床,元苗就收拾干净,把他搬到了隔壁,然后守着他做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