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臣元心疼,在护卫动手之前,才想问,那沈斐寒早伸手指向了他:“罗大人,本王说了,不掌他,本王便只能对你的问题狡辩,罗大人可想?”
罗臣元无奈。
“爹!”罗宣才求助地喊了一句,那嘴边被啪啪掌了起来。
爹?沈斐寒竖起了耳朵,看看罗宣,又看看罗臣元。
他是听说罗臣元还有个跟这郎君年龄相仿的嫡子,原来这便是罗宣吗?
可他不是留在京城吗?
什么时候来了西平府?
他是为何而来?
又是端王么?
沈斐寒思绪转念间,那十下掌完了,罗宣的嘴又红又肿。
罗臣元让人将罗宣带了下去,使劲平复了心中的怒火,才道:“启王殿下,昨夜,筝儿,罗云筝,曾,曾与您……”
“对,本王一开始不就跟罗大人说了么?多亏了罗娘子,让本王消磨了不少有趣的时辰,我是有如此一说吧?”沈斐寒笑着道,“当时罗大人没问清楚,若问清楚了,那本王便会如实禀告你,那罗娘子自荐枕席,本王有成人之好,便笑纳了!”
罗臣元的脸上扭曲了:“可,可殿下,那罗云筝身上的伤?”
“不过是床闱间的小小乐趣,怕罗大人是不懂了!”沈斐寒挑着眉头,看向了沈易钧:“六哥,偶尔你也试试,可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闭嘴。”沈易钧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