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阿钰提醒,自己怎么也不会注意到这个自己一个眼神就能吓得晕厥的“病娇”。
“本王并没有夸你。”
姜岚汗颜,这安平王就不能顺着杆往下爬吗?大家何必撕破脸。自己虽然是太后的那边的侄儿,可也没正真加入党争。
既然你不认也别怪我无义!
“那王爷是何意?是说在下就应该在妹妹遇险的时候,一旁冷眼瞧着,顾忌君子礼仪而弃亲于不顾吗?这样的小人,可堪为君子?”
“……”自己是这个意思?
只见那姜岚面容愤怒,直接挥袖,甩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侍卫一脸,大声地愤懑道:“这样的人恕在下耻与为伍!”
“世子世子……”
余愿赶紧哆哆嗦嗦向安平王告罪,拽着老胳膊老腿追了过去。
那个被姜岚甩了一脸子佩刀侍卫上前,“姜世子无状,王爷,可要属下抓起来?”
安平王摆手,“只是一竖子而已,会些文人气节,喜形于色毫无城府,不堪大用,这样的人不足为虑。”
那侍卫有些犹豫,“可是世子说……”
安平王扫了一眼,四周的人自觉远离。
“阿钰自幼思虑颇重,做事谨慎,这次他是太小心了。”
安平王把玩着手上的成色极好的蓝田宝玉做的珠串,各个浑然天成,是南边一位遇到麻烦的封疆大臣送来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