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这样死了,未来再耀眼，也和他无关。
如果他是李导演的那位老师,绝不会饶过自己。
那位“老师”在电话里笑了一声：“谢小姐,我了解的十分清楚,杀人的是向回意向先生，您顶多算个…十分美貌的壁花。”
这人倒是想得开。
对方在电话中道：“你怕什么呢。”
“人家让你以为，有人因你而死,你满怀愧疚……”那位导演老师慢条斯理地说，“但人真的是你杀死的吗，你到底在愧疚个什么。”
“你要是真的这样想，才是自己把笼子往身上套。真以为自己罪大恶极，真以为都是你的错，感觉自己有罪，不应该和别人说笑，也不应该有什么亲近的人……”他弹了弹烟灰，鄙薄道，“这种我在剧本看了多少次了，都是他妈的有病。”
“要找谁算账，我还是清楚的。”
谢纨问：“你真要邀请我，难道不怕死吗。”
导演吸了一口烟，想起卡了几年的创作，道：“怕死，更怕做不出东西。”
谢纨的眼睛映出夜晚流灯的光彩，瑰丽至极，像是有点点星光。
他轻声说：“那我答应你。”
导演老师隔着屏幕笑起来，他把烟放在桌边，连说了几声好，他说：“我姓良，这就是我的手机号码，谢小姐和我联系打这个号码就可以，那这就定下了，周末您方便去看看演员试镜吗，顺便签好合同。”
对方说谢小姐。
谢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