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算去,就数这个石鹰,嫌疑最大,所以,那个人,不,那个叛徒到底是不是石鹰,还真不好说。
所以即便口耳相传的都是对石鹰的赞美,沐芸婳还是坚持保留意见。
蛊王则是对这些小道消息兼民声民怨毫不感冒,压根就没听。
他只对桌子上的东西感兴趣,速度之快,若是沐芸婳再多听一会儿分了神,基本上就没打算给她留点儿。
“能不能留点给我,大爷!!”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翡狮是缺了你吃的还是却了你吃的?
还有你的吃相真的不怎么样,白瞎了你的长相!!
嘟嘟囔囔的小声埋怨着,沐芸婳掏钱,刚把银锭子往桌子上放,一抬头,妈的人又不见了……
她开始考虑,明天上街给他套根绳子的可行性是多少……
当自己是脱缰的野狗了是吧?撒欢呢你?!
匆忙起身,沐芸婳撩起裙角就往外面快步走,生怕出去的慢了,待会儿那个狗日的又赊了一大堆账,就等着她给别人收拾吧!
为什么是别人,呵呵,难道那些人还能弄死他了不成?
“咦?”
奇了怪了啊,这次居然没有一溜烟不见人了。
前面那个,站在那跟桩子一样不动的,不是蛊王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