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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希望能过的幸福，比四哥还要幸福。
这一句话从胤禛的口中出来，入了胤祥的耳，犹如一把重锤狠狠的敲击在他的心脏上，疼的他脸色瞬间发白，双腿也发软。
不，不止是双腿发软，是整个身子都在发软，他身子往下坠，双臂挣扎着要去推开胤禛。
“四哥……”
他想要跪下请罪。
胤禛这几句话将他心底最阴暗的部分摊开在阳光下，这个部分是如此的无耻，如此的卑劣，如此的丑陋，如此的令他不敢正视。
他从未深想过这一点，只要靠近一点点他便止住念头，将之清扫到那个阴暗的角落中。
他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胤禛和果儿都真诚待他，他真是罪孽深重。
但今日，胤禛竟然就这样把这事摊开说了。
胤禛就这样随意的将他从不敢深想不敢正视的阴暗角落拉到阳光下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胤禛不但没有任何怪罪他的意思，甚至还给予他真诚的祝福，胤禛希望他幸福……
羞愧，罪恶，难堪，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无地自容，让他想要下跪请罪。
他何德何能……竟能得胤禛这般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