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情感觉自己像飘在云端,不知道是彻底醉糊涂了,抑或是那什么Alpha酒终于刺激到了她迟钝的腺体。

    身体里流窜着一团岩浆,皮肤却被微微的风拂出了鸡皮疙瘩。

    忽冷忽热的她下意识勒紧了温凉适宜的抱枕,软硬适度,还很好闻,让后脖颈一阵阵战栗,让体内平稳的热流喧嚣起来的好闻。

    那抹纯粹的香,丝丝入骨,难以形容,无法替代。

    令身体深处久违地苏醒了某种冲动,吵吵嚷嚷地想要突破身体的桎梏,想要彻底相合相融。

    “嗯……难受。”她忍耐着,不禁勒得更紧了。

    克吉奥先生应该很快会发现不对劲吧,给她来支抑制剂就好了。

    予情感到有只手覆上了极度敏感的脖子,隔着腺体保护装置轻轻按压。

    这不上不下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克吉奥先生的手有这么大吗?

    她混沌得没法细思,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了脖子后面。

    有点疼痛,有点爽,又有点空落落的——

    就在这复杂交织的官能感知里,突然一阵冰凉从保护装置处迅速地弥散向全身。

    好像被兜头浇了盆冰水,着火的毛孔都漏起了风。

    予情不知今夕是何夕地愣了好一会儿,稍稍捡起了一点思维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