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族隔离嘛,黑人都被集中去了东部的一些地区窝着,过得惨兮兮的,要到开普敦这样的大城市工作都要有特别许可证,所以看出去城市就这德性。
开普敦水疗酒店,对着大海,全南非最豪华奢侈的几家酒店之一。
入住、吃饭、休息,和平常住酒店没多大区别,和纽约的大酒店唯一的不同就是:所有前台人员全部是白人。
“明天我想先在开普敦走走,去北部等一两天再说。”
回房休息前,张楠告诉保罗和布朗自己的计划,想先感受一下这个奇葩的国家,还有那个臭名昭著的种族隔离制度:在一家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里暂时没发现特别的地方,外边可就是不一定了。
布朗笑着道:“您是老板。对了,明天要不要安排去趟老城里的钻石大厦?那里是全南非最大的裸钻集散地。”
“再说,我要去逛公园,看看老子怎么成了个白人的。”
说到这,有句话自个没说:要是20年后再来,张楠就会变成个黑人!
南非奇葩,可不单单是八十年代奇葩,而是张楠重生前照样奇葩!
一般人还真不知道。
至于和布朗说这话,在纽约可能不合适,因为布朗虽然不是个种族主义者,但这种族歧视可不单单是白对其它肤色,倒过来也能成立,只不过很少见而已。
但这是南非,布朗一笑了之:他了解南非,也理解老板这话的原因。
7月底的开普敦气温有点像华夏的春季,10至20度之间,很舒适。
第二天上午,倒过时差的张楠吃过早饭,也没用车,就晃荡着走出酒店大门:酒店边上就是座挺漂亮的海滩公园。
这会气温偏低,没人游泳,那些穿着便装、没拿长枪eo们有点不理解这个华裔美国阔佬怎么喜欢到这来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