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起初并未在意，毕竟身后站着如此数量的高手，他倒也全然无惧。
只是当他侧目看向身后众人的表情之时，忽地心下一沉。
“你就是苏凡？”中年人厉喝一声，看向苏凡的眼神中满是惊异。
“你是魉千羽？”苏凡也是隐隐猜到了来人身份，也不含糊，直接点明。
“老夫正是魉千羽，可是你杀了万斌？”中年人再度开口道。
“你既知我的身份，为何不跪，万斌所习子午心灯，可是出自你手？”苏凡反问。
“嗯？”
身着铠甲的中年人提剑向前一步，方才看清苏凡身后跟着怎样的一群人，当目光移到聂灵昭身上的时候，显然就是一怔。
“连你也跟在这小孩子身后胡闹？”
魉千羽的目光倏地沉了下来，冰冷的可怕，“你我都是鬼雄大人的肱骨之臣，大人弥留之际，神智已然不甚清楚，你这不是愚忠？”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
与他对视之人，都本能地打了一个寒颤，好似被毒蛇盯上一般。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欧阳德身上，讥笑道
“莫不是天垂鬼冢还要搭上一副本源神棺，让一个人类统御鬼葬八城，葬送我鬼族数万年基业？”
他从开口之时，就一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对在场鬼族领袖一一质问，哪怕冥君聂灵昭和鬼道欧阳德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