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狂蓦地起身抬头看天说道:“我只想拿回雪饮刀,其他事不想追究。但若是任意不将刀还我,那么我也不会善罢甘休,我聂家人除入魔之外,平常之时不会乱杀一人,但雪饮刀乃我聂家家传之物,却是不能流放在外…”
话说到这里,这聂狂的目光突地看向任意所藏身的地方,一道寒光使的任意心中一寒,却也同时大惊,而聂狂却是叹息一声说道:“来了就出来吧,该说的我都说了,就看你的决定了。”
任意大惊,身形一震,却马上又安静下来,略做思索,见花惜月正惊讶地站起身来,神情激动地顺着聂狂的目光向任意所在的地方看来,但却什么也没有看到。花惜月知道这竹林的奇妙和阵势,但见聂狂如此,便疑惑地开口说道:“任意哥哥,是你吗,你来了吗…”
那声音中说不住的激动,听的任意心中一颤,心中更是愧疚不已。花惜月的声音无疑是美好动听的,但那容貌却着实是不敢恭维,若是任意不先认识花惜月,恐怕就此容貌也要皱上几次眉头吧。单单以此,任意就知花惜月所受的委屈必然不少。
任意最终还是开口说话了,只听任意的声音传了出去:“雪饮刀本不是我的东西,既然如此,还给你有何妨,只是雪饮刀已经认主…”
聂狂制止任意的话,平静说道:“没什么,神兵认主只是一个过程,你有了我聂家血脉才会让雪饮刀认主,但你毕竟不是我聂家人,虽有血脉,但却只是魔血和血菩提融合才会如此。你只管给我雪饮刀就是了,其他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任意一阵沉默,却是心中惊讶,当日聂狂竟然知道自己也拿走一粒血菩提,只是那血菩提太小,若不是如此,想来此刻任意的成就还要高吧。而那雪饮刀据说也只有聂家人才能真正施展出威力,至于他自己,虽然得冰心诀和其血脉,但终究不纯。而任意本身就不喜刀剑,之所以喜欢雪饮刀、火麟剑,却全然是因为刀剑认主的缘故,如今既然如此,任意也不想得罪这聂狂,更重要的是,那花惜月却也因他而受了不少委屈,聂狂虽然说过不伤她,但任意却也不容许花惜月身上出现任何意外。
如此沉默片刻,任意便开口说道:“好,我将雪饮刀还你。”
突地,任意向天长啸,鹰王自高空飞下,任意蓦地以下窜出林去,接着竟左脚踏右脚,又硬生生地升了几米,这让下方的聂狂看的惊讶不已。如此奇妙的相互借力的招数,虽然看似平常,但真正能做到的江湖中又有几人,却不想任意竟能轻易做到。不但如此,当任意提升六七米之后,竟再次右脚踏左脚,又上升了几米,最后轻松踏上鹰王背上。如此一来,聂狂终是吃惊了。
而任意能如此,却全然归功与左右互搏术,若没有左右互搏术支撑,能相互争斗和借力,任意又怎能如此轻松地就做到这样。再者,那左右互搏术乃皇级奇妙武功,其中奥妙任意也只领略一些,若是全部领悟,任意以人榜先天高手,又何尝不能对付地榜,甚至天榜的高手。
但这其中之事聂狂却不知,所以才会心中吃惊不已,到是花惜月竟是兴奋地叫起好来,见到任意就是她最为开心的了,脑中那股几年来对任意的不满却是早已消失不见,更何况这几年因为容貌的原因也让她明白了许多道理,武功也因为如此而大幅度增长。虽然所练武功阶层不高,但也却比大多数人厉害太多。也有了一些声名,只是因容貌太丑,却是受了不少委屈而已。
任意站在鹰王身上将雪饮刀拿起,感受着那股熟悉的冰凉气息,任意心中叹息一声,却是看也不看就将刀自高空扔了下去。下方聂狂接刀入手,拔刀出鞘,眼中闪过激动狂热之色,片刻后聂狂回复过来。看着任意说道:“我聂家傲寒七诀想必你以学会。”
见任意点头,聂狂沉思一会又接着说道:“你可愿拜我为父。”
任意一愣,到是被惊了以下,再看聂狂时,却见聂狂又说:“你已经学了我聂家冰心诀和傲寒六诀,虽然那风神腿并非我聂家所有,但也是我传给你的,到现在我聂家武功也只有神风动和魔刀几种武功你未学。说实话,我欣赏你,我聂狂虽有子嗣,但却不想因为家传规矩费你全身武功,为今之际,只有你拜入我聂家,我方才能对祖宗说的过去…”
任意思索良久,心中到也为之心动,只是让他突然认个父亲,这却让任意心中不爽,突地,任意脑中灵光一闪,却是开口说道:“那我拜你为师如何,这样别人就不会怎样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