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言穿越了。
在他穿越之前,他正坐在火锅前一边涮羊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自己发小声泪俱下地质问为何这个世界舔狗舔到最后却没有应有尽有。
谢非言在一旁听着,面目抽搐,心里长吁短叹,还是二人间多年的发小情谊才让他撑着没有说出“人家郎才郎貌哪里轮得到你这妖怪来反对”、“人家又不是骨头,不爱给你舔又怎么了”等诛心之言。
而且在嘴上,谢非言还得昧着良心安慰他:“没关系,那小子看不上你,是他眼瞎。”
发小擤了把鼻涕,声音振聋发聩:“他那么好看,哪里眼瞎了!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谢非言:“……”
行叭。
舔狗不得house。
谢非言垂眉敛目,怀着高僧般视红颜为枯骨的慈悲,专心涮羊肉喝啤酒。
啤酒喝多了,当然就要上厕所。
他起身向洗手间走去,而就是这一进一出的时间,外头的世界就换了个模样。
谢非言懵了:只听说过车祸穿越雷劈穿越植物人穿越的……咋的,现在穿越司业务这么广了,上个厕所都要给人穿越的吗??
……
谢非言穿越了,这是非常不幸的。
但他有原主的记忆,不幸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