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昌盛叹了一口气：“他也是希望你能够跟着老斧头在真州平安地度过一生。”
燕无双有些伤感：“他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也从来不去看我？”
贺昌盛轻声道：“他将你放在老斧头那里二十多年，能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他从来没去看望过你？”
燕无双心里越发难受了，鼻息顿时就酸了：“那他生前还让我误会他……甚至都不愿澄清一下。”
贺昌盛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样子，不由低低一笑：“澄清什么？说他不愿意当皇帝？”
他叹了一口气：“只是我现在觉得当初我还是判断错了，他当皇帝的目的。”
“不是为了征服天下？”
贺昌盛看着她，缓缓地摇了摇头：“不！应该是为了你母亲！”
“女帝应该不是他动手害死的吧？”燕无双看着他，“我不信他会亲手杀了挚爱的人。”
“你母亲……”贺昌盛沉默下去，半晌之后道，“当时杀了她，可以得到利益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慕容灵，一个便是……”
“慕容博？”燕无双惊讶道，“那个时候他才多大？怎么就会对母亲动了杀机？”
“七岁！”贺昌盛神色严肃道，“别以为孩子就没有杀人的能力。”
“难道是他和慕容灵合谋害死母亲的？”燕无双惊道。
“现在慕容灵已经死了，想要知道真相就只能去向慕容博求证！”贺昌盛神色凝重道，“现在我都觉得他心机不是一般地深。”
燕无双瞥了他一眼：“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