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传过后,张恪带着凌灵戚走了进去。
一番不痛不痒的寒暄,冯秉德除了看见张恪的相貌有些惊讶之外,并没有太多的亲近。
事实上,若非有先前颍川荀氏羡郎君的那层关系,他见都不会见这个寒门少年。
出县衙后,凌灵戚还有些愤愤不平,好歹他也是出自东宫卫率的老人,自然是看不惯一个小小县令这般做派。
张恪倒很平静,因为这很正常。
正常就意味着没有意外,没有失控。
他喜欢正常。
今天这一趟,也就是来埋个伏笔。
不求他冯秉德多高看,但求他别生气恶心自己。
当然,冯秉德自然也以为张恪是专程来感谢他的,却不知他只是个顺带的附赠品。
没办法,这种事,张恪都是惯犯了。
接下来,张恪开始办正事。
可按照事先打听的方位,转过了两处卖木器的店,都没有收获。
一家关了门,大白天的,也不知道躲在家里干啥。
一家开着门,不巧只有木雕,没有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