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从阮音音那里大包小包拿了堆补汤和糕点回到明月峰时,已是隔天。

    那点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她开始将节奏放慢,不再无节制的压榨身体机能。

    褪去所有浮躁,不断压实自己所掌握的,成功领悟了缩地成寸,云踪步算是大成,功法浪回潮同样大有精进。

    半个月里,有两次夜半,郁安依稀听见外头有声响,但并没再见过褚墨悄无声息出现在塌边。

    应该是晏寒萧留在阁楼的法阵,发挥了效用。

    他说大半个月,血蝶有限的生命凋零,他就会回来了。

    眼看时日将近,却没有半点消息。

    郁安摸了摸腕间的红绳,那股玄妙的感应还在,况且他实力那么强,应该不会有事。

    但她心里总有股莫名的不踏实,想了想,还是拿出传讯符玉。

    通白的符玉晕着莹莹流光,却没有人应答,也不知是弄丢了,还是他失去知觉看不到。

    不管是哪种可能,都说明情况不太好。

    郁安紧紧蹙起眉,“明明说过遇上什么事就用传讯符玉联系,怎么悄无声息,难道事发突然,来不及?”

    她立马乘着追风去找郁霄子,却被守门侍从告知,父亲外出了,三日后才回。

    人命攸关,刻不容缓。

    一思量,她决定先行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