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颇有些风姿的男人狼狈地趴在地上抱着个锅子哭得宛若死了爹娘?(虽然也的确死了娘),一黑一白,一大一小,一个二百五一个一百二
萧谣不想再想下去,只觉得眼前这一幕,颇有些荒唐。
“大约这是他的夙愿吧!”
萧诏不知何时走至了萧谣跟前,总结陈词似地叹息着。后头更添了一句“情之一字,如冰上燃火,火烈则冰融,冰融则火灭。故佛曰不可说!”
这话倒是好听,只不过“这是谁说的话,简直就是不知所云,无病呻吟。”
也不知萧谣这话触动了萧诏哪里,只见他笑得清秀的脸都显得有些俗气了。
萧谣嘟嘟囔囔说了这一句后,萧诏倒是笑得越发欢畅。
“这话也是旁人从一本难得的书里看来的,只还从未有一人似谣妹妹你这般说。若他听闻不知是何反应。”
“哦?”
萧谣转过了头去,并不曾在意那句谣妹妹。
毕竟这萧诏来此就是为了攒功劳,因着这锅,他对自己如此也是人之常情。
萧诏还打算同她长聊,“这个土匪头子有心结!”
情爱伤人,父母之爱亦然。
萧谣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要多敷衍就多敷衍。
话,谁都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