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四考?”
“嗯。”
“真快啊。”
“不快不快,”言生晃着脑袋,“十几年了。”
江轻洗看着她笑,往小孩嘴里喂了一个牛N冰块,用一根指头戳她鼓鼓囊囊的腮帮。
窗外的树枝上站着一只篱雀。
她们坐在卧室的地板上,打开了冷气,享受夏天的第一个周末。
nV人的怀里抱着那把老旧的吉他,试着新调的音,细白的手指拨弄了一下,打碎了几个零散的声音。
言生看着有虚影琴弦在空气中颤抖,视线停在了nV人的手指,好奇地问,“怎么样?”
nV人摩挲了一下琴枕,挽着耳边的头发,朝小孩做了一个有些羞涩的鬼脸,又很快垂下了视线。
吉他声响起的时候,是简简单单的旋律,言生仔细地听着,觉得似乎是什么前奏,她看到nV人用微微Sh润的舌头T1aN了下唇。
言生用手掌撑着地板,身子微微前倾,等待着江轻洗唱出第一句。
吉他是旧了,即使言生从来没有了解过,也听出了嗡鸣的杂音。
nV人的脸庞平静,轻轻皱了一下鼻子。
言生想到了有一天夜里,她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睛,看到窗外夜灯的光线照上nV人lU0露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