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婆,我难受。”庄臣喃喃。
“我去给你倒杯热茶,你先放开我,嗯?”司雪梨和他商量,这什么人,一喝醉就像赖皮小狗,一直粘着不撒手。
真的,就算有天大的气,被他这么一粘,也烟消云散。
“不是酒醉的难受,是那种……”庄臣欲言又止。
“哪种啊?”司雪梨急。
真是的,不舒服是大事,他还欲语还休!
“我好像被人下药了。”庄臣说完,适时的嗯哼一声。
司雪梨就算反应再迟钝,配上他那一声嗯哼,也明白他说的下药是什么意思。
顿时,司雪梨脑袋轰的一声,说话都结巴了:“你,你是说真的吗?”
“真的,在包间我就觉得不舒服,一定是有人想害我,但我知道不能做对不起老婆的事,所以赶紧让郑助理送我回来。”
说完,庄臣又嗯哼了一声,似乎是真的很难受。
司雪梨不知所措,下药这事她听得多,但还是头一次见。
而且中药的是她老公,看见他这么难受,还晓得及时跑回来,没有假装糊涂犯错,再加上配合嘴里说的话,十足一条受伤的小奶狗,千辛万苦跑回家,就为了得到主人的关爱。
“那那那我要怎么办?”司雪梨越来越结巴了,但其实她心底也知道中药之后,就是下火。
“帮我。”庄臣难受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