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璃双手负立,声音缥缈,“为何要将西门雪毒哑?”

    他这话,明显是问白临渊的。

    “聒噪。”白临渊道,“太子殿下不觉得吗?”

    “她之前就很聒噪,不见你毒哑她,等她要说出真正的幕后之人时,你却出手了。”东方璃,“你选的时机,真不错。”

    白临渊一如既往弯起眼睛,“多谢夸奖,我也觉得我选的时机不错。”

    东方璃冷下来。

    他直面白临渊,“你在隐藏什么?”

    “太子殿下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白临渊道,“你莫不是以为,我毒哑西门雪,是另有所图?”

    白临渊说着,突然笑起来。

    白临渊的笑与众不同。

    他似乎笑得很开心,那双眼睛里却是化不开的冷漠和幽暗。

    一如,不知深度的寒潭,无端慑人。

    “不是吗?”东方璃问。

    “太子殿下,我只能告诉你,你想多了。”白临渊说,“我并没有隐藏什么,也不是想堵住西门雪的话。”

    “实际上,你应该知道,不管是黑鸦还是四象祭坛,都已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