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佐尧启唇微笑,缓缓道:“我姓白,父母健在,家里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哥哥,下面还在努力中,哥哥叫白佐智,是名缉毒警察,我叫白佐尧,是名医生,现在就业于北京市冬翔医院外科系。”

    蕴酒眨眨眼,呆呆地问:“还有呢?”

    白佐尧想了想,继续说:“北京两套房,两台车,一只猫。”

    “年薪?”

    “宝贝,我们是在相亲吗?”

    蕴酒哼了一声,抬起下巴说:“问问怎么啦!我都知道,你是外科医生,红包肯定少不了”

    “你知道什么啊?”白佐尧哭笑不得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我是那种人吗?”

    蕴酒扯了扯嘴角:“不然呢?你是哪种人,道貌岸然。”

    白佐尧掰过他的肩膀,问道:“从最开始你就说我是道貌岸然,第一印象有那么差吗?好歹我救过你。”

    蕴酒当即瞪大眼睛数落:“当然差!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笑起来就不像好人,尤其是喜欢动手动脚的斯文败类!”

    白佐尧凑近一些,把人搂在怀里,问:“现在呢?”

    蕴酒咬牙切齿说:“败坏祖国花朵的衣冠禽兽!”

    “花朵?”白佐尧哈哈笑出声,“宝贝,你最多算是祖国的稻草。”

    “稻草也比你这个狗尾巴草强,放开我,热死了!”蕴酒挣开他的怀抱,往窗边靠去。

    白佐尧最后认输:“好吧,我是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