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白面前的一杯茶都凉透了,邢国台还在训话,他听着听着就走神了,目光不由自主地往楼上看。
从北海道回来三天,除了吃饭,邢窈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待着,连楼都不下。
家里就这些人,每年春节都不算热闹。
外面时不时传来一声鞭Pa0响,惊得笼子里的鸟有些狂躁,扑腾着翅膀折腾,邢国台终于起身,赵祁白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上楼经过邢窈的卧室,他在门外站了几分钟,最后却还是没有敲门。
他已经好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可能是午饭时多喝了几杯酒,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房间里一片黑。
内K里cHa0Sh的黏腻感让他回想起梦中零星散碎的画面。
十几个人的酒吧包厢里,周围喧嚣吵闹,他和她在角落寂静地亲吻,他应该喝醉了,却清晰得记得她唇角葡萄汁的甜味,和通红的脸。
画面一转,又到了北海道酒店走廊,他骂走了准备跟她告白的同学,还差点动手,她生气,不愿意理他。
“不用你管,去找你的nV朋友。”
他哪有什么nV朋友。
朋友帮忙骗了她,她就一直记着。
她要去泡温泉,出来之前换好了衣服,第一次穿木屐鞋不习惯,又因为跟他生气没看路,险些摔下楼。
他收拢的手掌里是一片柔软触感。
只是稍稍回想,身T里难以启齿的yUwaNg就开始躁动翻涌。
“啪!”赵祁白给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