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如薄唇轻启,迷蒙的烟雾消散开,模糊了他的眉眼。
他斜睨了刘芒一眼,态度慵懒:“呵。”
刘芒:呵……是什麽意思?
接连三天都是绵绵的Y雨,江晏如每天守在病房内,陆家的三个哥哥也每天定时定点到病房报道,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连工作都顾不上了。
第四天的时候,z城终於放晴了。
江晏如把陪护病床上的被子叠好之後,拿了暖壶出去接水,回来的时候,发现病房门开了一条小缝。
他心里一紧,加快脚步推门进了病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病床上的人和那位不速之客同时转过头看他,好像他才是格格不入的那个局外人。
陆安冉不知道什麽时候醒了,苍白的嘴唇透着一GU虚弱的病态,而徐之昂站在病床的一侧,手正帮她把枕头立起来。
江晏如径直走过去,强y地握住徐之昂手里的枕头:“徐队这麽尊贵怎麽能做这种事,还是由我来吧?”
徐之昂没有松手,笑眯眯道:“没那麽夸张,有什麽做不了的?”
江晏如脸sE沉了沉:“哪里?徐队是贵客,不能做这些。”
徐之昂还想开口,陆安冉伸出手虚弱地扯了扯枕头:“我自己来吧。”
两人皆是一顿,然後都不甘心地放开了手。
陆安冉拿着枕头摆在自己後面,动作迟缓地靠下去。
江晏如见状赶紧过去,扶住她:“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