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拾起那个纸包,凑到鼻尖一闻,脸上顿时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来。
“果然是个小YINwA,上次喂了你才多久这就受不住了?罢了,谁让玉奴唤我一句主人呢,那就只好再喂一喂了。”
他说什么,什么玉?什么奴?
神识已经迟钝的晏静姝只觉得这两个字很熟悉,可到底为什么会觉得熟悉,浆糊一般的脑子根本给不了她答案。
身子已是软软的一滩,她难受得几乎哭出来,这时候男人终于将手从她散落的衣领里伸了进去,对着x前那对软桃就是狠狠一阵r0Un1E。
粉嘟嘟的N头根本不需特别照顾,便自动红肿挺立,每当男人的手指不经意擦过那处,都带起一阵难耐的痒意。
晏静姝下意识地将rT0u往他的手里送,嘴里还嘟囔着道。
“呜痒!重,重点!”
可那手的主人却起了坏心思,咬着她的耳朵只坏心地r0Un1E着左边那只,右边那只却空荡荡的寂寞得很。
轻轻地咬着自己的唇瓣,晏静姝哀哀地低声哭求,下意识地用右r去磨蹭男子衣领上的织金绣花以求得到片刻的纾解。
“给,给我!”
果真是他们弄来的极品秘药,分明只尝了那么一点点,居然就将她折磨得Si去活来。
即便还没人触碰她的xia0x,可那却已经渐渐积蓄起水意,Sh哒哒的ysHUi要不是被亵K兜着几乎就要滴落下来。
看着怀里的小浪货已经扭成了x1食男血的妖JiNg模样,装了这么久的御南风终于不打算克制下去了。
嘴角g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将晏静姝压在粗糙的树g之上,伸出长指慢慢地m0进了公主的裙踞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