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当即想要尖叫,“你不过是看着,为什么让我脱……”
那两个字,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的,一脸燥红跺着脚,怒视楚如萱。
她怎么都觉得楚如萱是在羞辱她!
然而楚如萱目光坦然,微挑的眉头宣泄着不耐烦,“你到底治是不治?”
女人的裤子已经沾满了血迹,此时还能这般大动作,看来她是真的不疼。
那女人也着实没有办法,但还是忍不住怀疑的问道:“你刚刚说我已经病入膏肓,难道这病与这个有关系?”
可是她又聚德根本不可能,那东西使用的极为舒服,要不是答应了那个女人……
想着她便不在想,倒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
楚如萱看向女人眼底闪过不耐烦,套上了蛇皮手套,单指轻轻敲在台子上。
“我的耐心极为有限,你现在若是不让我看,日后便失去了这个机会。”
那女人一咬牙,毕竟整个仁安的医者有限。
寻常人家根本不敢生病,所以那女人的心里也是发怵的,祈祷着自己没有病。
她颤抖着双手缓缓脱了下去,躺在了台子上。
楚如萱捏着手套对着她一阵检查,不多时啧了一声。
将手套扔在装有酒精的小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