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兰收好了骨刀,他稍微平静了下来,“格萨尔王。”他称呼着这位王。
格萨尔王看着大海的方向,没有回答,站在他身后的文兰感受到铺盖地的王威。
这位王虽然没有直视着文兰,但是无时无刻在留意这个养子的动向。
“你。”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但是同样你也要记住你和我的约定,每当——”
“我从不拒绝。”格萨尔王打断了文兰。
“好。”文兰离开,当远离了格萨尔王,他才感觉到从王威的重压中解脱。
然而,这种解脱只是相对而言,是从在格萨尔王身旁几乎窒息的压力中,变成夜间行路的孩,总感觉有危险潜伏在背后。
这就是文兰成为养子后第一次怀疑孤岛之王时,格萨尔仅仅用态度的转变,就给他带来的威慑。
在地牢中,文兰找到了关押那两位白牛侍卫的牢房,他们还是穿着守护绿种时穿着的衣服,不过此时威严和神圣感都荡然无存,肮脏的衣服和肮脏的脸和他们被击垮的精神相得益彰。
“你们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吗?”文兰故意发问,而没有急于拔出骨刀。
“任何结果我都接受。”脖子上纹着一片漆黑的夜的囚徒在这两人中还稍微有一些精神,“我回想了一下,我有着不可逃避的责任,因为是我看到飞斧之后逃离了田地。”
在孤岛,戒岩上的维塞克只要判定了犯饶罪行之后,这个人就重新属于孤岛之王,如今的维塞克更不会过问某个饶终结方式。
白牛侍卫也是知道这一点,因而在看到文兰后立刻就明白,在地牢中腐烂不是他的终局。
“不过文兰,我想问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