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卡普亚回到了教堂。
太阳的光芒穿过建筑,墙壁散发出崭新的色彩,温暖的光束在室内弥漫。
“分完了。”古斯塔夫说。
“分完了。”神父回答。
“真遗憾啊,卡普亚。结果直到最后,我还是忘了吻上杯中母亲的吻痕。”
“那个杯子......”神父试探的说。
“粉碎了,不见了,在风中了。”古斯塔夫提前结束了神父卡普亚想要说的话后,他又继续冷漠的问,“杯子上的吻痕呢,他们也随意的触碰了。”
“我没有注意这个,古斯塔夫。”
“一定是的。命运女神是个庸才,她只会把相同的事情换个形式,在同一个人身上不断发生。一次又一次。”
古斯塔夫背对着卡普亚在教堂中席地而坐。
前方木高台上那个小小的雕像难得一次回馈着弗雷姆人对于温暖的需求。
“这就是你时常对我提及的神吧。”
“是的。”
“今天是我第一次直视他。”
卡普亚沉默了一会儿,“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