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赵修玉先拜了拜,“徒孙惭愧。您走了之后,医馆里有一些事情,我竟也是现在才知晓。”
他一说,江慕乔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果然,还真是。
赵修玉拿来了这些时日医馆的账本和脉案,一页一页的翻开,“师祖,咱们医馆的病人少了一些。和您临走之前对比,约莫有三成。”
“我知道。”江慕乔应道,“昨日我去就看出来了。”
赵修玉愈发惭愧,“师祖,您把医馆交到我手中打理,我竟然现在才发现这里头的情况不对,徒孙着实无能。”
“莫慌。”江慕乔问,“你若无能,还有谁比你更厉害?”
“我昨日就知道了,不说是因为心中也奇怪,也不想有你有压力。”她坦然,“我把医馆交给你,就是绝对信任你。”
“师祖也奇怪?”赵修玉和缓了一些,看了那账本,“这就是我今日来的第二件事。”
“师祖可知晓,为何来咱们医馆问诊的人忽然减少了么?”他反问。
江慕乔自然不知,这也是她奇怪的地方。
不管是无忧医馆还是蘅芳医馆,京城中都赫赫有名,忽然减少,肯定不是因为病人减少。
“师祖许是不知,近来京城中出现了一个金莲教。”
“金莲教中有高人坐镇,听说不管是大病小病,只要去找金莲教的人高人开一张符,再回去之后把符纸烧成灰喝下,病就能不药而治。”
“所以有些病人就慢慢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