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醉眼朦胧,对宋有善大着舌头道,“有善啊,孤也不知道为什么,孤在父皇心中就是做什么都是错。按道理孤是太子,日后的皇上,可父皇却总是对孤有很多的要求。还有母后,她是皇后,在后宫中想惩治谁还不是手到擒来,可偏偏父皇也不准许,你说,孤和母后的日子是不是过的十分委屈?”
宋有善唯余苦笑。
若是太子都觉得憋屈,那天底下当真没有不憋屈的人了。
“人活一世,不如意都是难免的。”宋有善劝道,“太子,您醉了,微臣叫人进来服侍你休息。”
太子嘟嘟囔囔,抓着宋有善的手说了好久。
宋有善脱身之后,却心头颇为不安宁,皇后的事情尚且是个隐患,并且还有皇上的态度。
若真是选秀不开,他还怎么面对恩人?
左思右想,宋有善又不顾恩人的禁令,大着胆子去了一趟城隍庙。
这一次,恩人没见他,只说让他别瞎操心,到时候皇上会答应的。
恩人怎么知道皇上一定会答应?
宋有善带着满头雾水,又不敢在城隍庙久侯,只得悄悄的回了自己的家。
而重开选秀这件事,也随着朝臣门的散朝,在京城飞快的传播开来。
江慕乔听说的时候她正在喂小白大饼,罚了它一日不许吃肉,这崽子便闹了脾气,除非江慕乔亲手喂,否则一口不吃。
她无法,只得亲自动手。
忽然听到双双禀告这事儿,她手一哆嗦,险些把饼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