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修玉是回去了,可他衣着凌乱,酒气熏熏。
宋夫人看后,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跪下!”
赵修玉踉跄着跪下,身子摇摇晃晃。
这模样看得宋夫人糟心,指着一旁的丫鬟道,“去,给我端盆水,把他给我泼醒!”
丫鬟吓了一跳,“夫人,这可是冬天。”
宋夫人咬着牙根,“冬天怎么了?他一个大夫,若连个感冒风寒都治不好,还算什么大夫?给我泼醒他,我要问问,他这么多年的书读到哪儿去了!”
夫人发话,泼的还是她自己的儿子,丫鬟只好照做。
只是没敢用凉水,而是用的温水。
即便如此,大冷天的一盆水,也把人浇的透心凉。
宋夫人坐在椅子上,瞧着他道,“醒了吗?”
赵修玉醒了。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行了个礼,“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你还知道你不孝!”宋夫人拍了把桌子,又把崔府退回来的礼单扔了下去,“你自己看看吧!喝了二两黄汤就晕的找不到北了,你都去崔府说什么了?人家把礼单都送回来了!赵修玉,你媳妇都要没了,你还有什么颜面喝酒?”
赵修玉看了眼礼单,脸色被冻住了。
好久才问了句,“是崔府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