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又看着沈娇，神色和蔼至极，“娇儿，你今日去赏梅宴，衣服和首饰可够。”
沈娇眉眼冷淡，“祖父，赏梅宴已经过了。”
“无妨嘛。”沈昭忠眉开眼笑，“姑娘家的，自然该好好打扮打扮。来人，去跟集宝斋的人说一声，明日一早送首饰，娇儿也好生挑一挑。”
难为沈昭忠这么大年纪还操心这些琅嬛首饰，沈娇并不道谢。
她眼底森然一闪而过，点了点一旁木头似的沈俏，语调漫不经心，“首饰也就罢了。祖父，那她呢？”
沈娇想干什么，沈昭忠心知肚明。
然而他虽然厌恶沈俏不知好歹，可也知道若非今日闹得这一通，未必能让沈娇回心转意。更何况，沈俏如今还是太子良娣。
他便试探道，“娇儿，你今日也教训了她，这事儿便罢了，祖父叫人送她回去。”
沈俏立在一旁，她已经麻木了。
从前在沈府也是这样，沈娇是高高在上的沈家二姑娘，做什么事都有人担着，如今沈娇回心转意，自然也是这样。
沈娇听了这话不依。
她便是放过谁，也不会放过沈俏。
“不行。”沈娇指着她，“祖父，你若想让沈俏回去，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如今沈昭忠万事随她，连忙道，“什么？”
沈俏心头越发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