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江慕乔也随着父兄回了将军府。
三人谁也没惊动,悄悄的进了江伯玉书房,才刚走进去呀,他便抬脚踹向江晗的腿弯,“你给我跪下!安王面前,你是怎么说话的?江晗,若是你再不知收敛,迟早要因为你这张嘴遭难!”
江晗挨了打,却不服气,他梗着脖子,“我说的是事实!就算您现在打我,安王也看不到!病秧子最记仇,他定是已经恼上咱们家了。爹,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说了安王是我不对,大不了我辞官回嘉靖!”
“你闭嘴。”江伯玉取过马鞭,又一鞭子抽了上去,“明日你便向上司请假在
家反思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出门。”
“爹!”江晗膝行两步,“我不明白,您不是说婚事这事儿还可以再筹谋吗?”
江慕乔也糊涂,好奇的竖起耳朵。
江伯玉看着他们二人长叹口气,“慕乔赐婚之日不在将军府,本是大罪。你们可知,皇上为什么非但不细查,反而叫陈公公来安抚吗?”
“是因为皇上宠爱静贵妃,所以给了静贵妃三分薄面?还是因为你外祖父亲自去了宫里头求人,所以皇上体恤?”江伯玉反问。
江晗紧闭着嘴巴不说话,江慕乔则迷茫的看过去。
自己和安王的赐婚,莫非另有隐情?
看了眼俱是迷茫之色的一双儿女,江伯玉长叹,“晗儿,你还是太年轻了。”
“你可知,你之前定亲,为何我不惜冒着被你祖母责骂的风险,一连拒绝了那么多名门淑媛,给你挑了一个五品文臣家的姑娘?”他又问。
江晗果然不解,“难道不是因为我和香秀彼此倾心吗?”
江伯玉很铁不成钢的踹他一脚,“……我同你一般大的时候都跟着你祖父上战场了!你怎么这么不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