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麽麽能被老夫人带过来做这般杀人行凶的恶事,自有两把刷子。她身强体壮,手指如钩,直往江慕乔的脖颈处抓去。
江慕乔闪身躲避,看准时机,金簪出手猛的扎在了陈麽麽小手臂的大穴位上。
陈麽麽痛呼了声,连忙后退。
老夫人没想到江慕乔还有还手的本事,又气又怒,“你叫什么?连一个丫头片子都抓不住,白养你这么长时间了!”
黄豆般的汗珠从陈麽麽额头的滚下,她咬牙忍痛,“二姑娘手里不知什么东西,扎了奴婢一下,疼的厉害。”
老夫人听完抬脚踹过去,“废物!”
一把抢过陈麽麽手里的鹤顶红,老夫人阴恻恻的盯着她,“江慕乔,你给我站好了,老老实实的喝了!”
一番缠斗,江慕乔气息不稳,她喘着粗气打量已经挽好袖子的老夫人。
她真的低估老夫人了,跟陪在出生入死的祖父身边,打下江家的基业。又能牢牢的把持住府里几十年中馈的岂是一般老人?更叫人束手束脚的是,这人是她爹的亲娘,打老鼠还怕伤了玉瓶,用陈麽麽的一套对付到老夫人不合适。
眼见要被她抓住,江慕乔喊了声,“祖母!”
老夫人仍旧阴沉着脸。
心里头明白这关过不去,江慕乔急中生智,“即便是猫猫狗狗,养了几十年尚且有情,何况我叫了您十几年的祖母。”
老夫人不为所动,“你可比不得我房中的猫狗。我敢动手,就担得起后果!”
她听
老将军说战场上的腥风血雨的事太多了,死个亲孙女,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