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脚走,后脚净房的管事就涎着脸来了,“张麼麼,二姑娘来找您什么事啊?”
张麼麼瞟管事的一眼,冷冷道,“她跟我说什么你想听?”
硬邦邦的一句话堵得管事的如鲠在喉,他愤愤的看了眼张麼麼,又看了眼那堆积如山的恭桶,却不敢强行使唤人了。
管事的走后张麼麼轻叹了声,那管事的向来对她吆五喝六,可今日只是二姑娘来了一趟便立刻变了样子!她虽然早已下定决心和江慕乔划清界限,可只怕今日一过就身不由己了。
想着二姑娘挂在耳垂上的蝴蝶泪,张麼麼愣愣的站在原地,似喜乍悲。
棉棉一直等到回去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姑娘,我还真以为你要刷恭桶呢!您也太吓人了!”
江慕乔想到张麼麼手上的裂口只剩心酸,低声叹息,“这有什么,谁也不是天生都会。”
“张麼麼最固执了。”棉棉皱皱眉,再一旁小声说着,“姑娘,要不然咱们还是另外找人问问谁对大夫人比较熟悉吧?对了还有小满,我现在就去问问她。”
棉棉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小满在听到要让她悄悄的盯着青竹之后立刻浑身来劲,顾不得脖子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她就来江慕乔的身边表了决心。
棉棉也在一旁帮腔,“姑娘,再给小满一次机会吧,我都跟她说了要悄悄的盯着青竹。您放心,小满一定做得到。”
小满的圆脸瘦了一圈,这会儿忐忑的看着江慕乔,像只惊慌失措的兔子。
被小满看的于心不忍,江慕乔答应,“好,只是一样,你可得好好记住千万别打草惊蛇了。”
大伯母能低调隐忍这么多年,一定是个仔细谨慎的人,若是惊扰了她反而不利。
小满拼命的点头,擦着眼泪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