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铮漫不经心,“你走了不还有平康么?明日一早,你就去找殿中省借来手艺最精巧的首饰匠人,就说本王要给王妃打簪子。”
王爷的吩咐,平安自当遵从。
趁着夜色,他再度出了安王府的院子,楚云铮则转身折返回了温暖的房间。
一夜梦醒,第二天江慕乔只觉浑身酸楚难当,尤其是某些部位疲劳过度,从床上坐起的瞬间又险些栽倒回去。
想到某人昨晚如色中饿狼一般,她咬了咬牙,脸难耐的发烧。
楚云铮挑着帘子进来,便见她只穿着小衣半坐在堆云绣锦的床褥上,似海棠初醒般慵懒,脸颊绯红眉眼含春。
看到她,他便想起昨夜那颠鸾倒凤的酣畅,声音不由发紧,“怎么不起?”
她寻声抬头,立刻往被褥中缩了缩。
楚云铮低笑,“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江慕乔瞪他一眼,会用成语了不起?
她眼角潮红,这一眼似喜似嗔,秋水潋滟。
楚云铮忽的叹口气,转身叫来了棉棉,大清早的,他不想再点火,也不想她再惹火。
穿好了衣服后方才好一些,只是坐到餐桌旁的两腿一软,被楚云铮扶住腰,他眼底带笑,“娘子,可要慢些。”
江慕乔捏了捏袖子里的银针,屏息静气的忍住。
楚云铮却调笑上了瘾,“怎么,这是发脾气又发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