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瑜紧张地问。
荣音摇摇头,“这种病症本来就是先天性的罕见疾病,目前并没有什么确切的治疗方案,我也是之前听导师讲过那么一桩案例,不过他认识的那个患者在十四岁那年就因为肋骨断掉之后戳破了肺叶,而他又感觉不到疼痛,耽误了治疗时间,最后病逝了。我想唯一的解决方案,就是尽量让他不受伤吧。”
“……”
说到这里,婉瑜脸色又沉了一分,简直都快要崩溃了。
若不是荣音亲口跟她讲述这一病症,她都要以为对方是个江湖骗子,专门来忽悠她的,毕竟段寒江那高大又壮实的体型,和正常人丝毫没有两样。
哪里能看得出是个得病的人,还是先天性的、罕见的疾病!
她苦着脸,“他是个军人,过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怎么可能不受伤?”
荣音凝视着她的脸色。
“婉瑜,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一句冷不丁的问,惊得冯婉瑜猛地抬起头,愣愣地看着荣音,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中间有几年并没有怎么见面,但是一向无话不谈,她了解婉瑜,就如同婉瑜了解她,是左手和右手的关系。
婉瑜和段寒江在一起,在她看来虽然有些意外,也有些草率,但由于两个人青梅竹马,认识许久,两家又门当户对,在她甚至大众眼中都是比较水到渠成的结果,荣音也一直觉得婉瑜是喜欢段寒江的,不然不可能和他发生关系,更不可能嫁给他,还想要给他生孩子,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但也是爱过的。
可现在,在对比婉瑜和汪拙言在一起之后,她突然发现,婉瑜在段寒江和汪拙言面前的表现全然不同。
在段寒江面前,她一向是损他比较多,两个人相处起来更像是朋友、兄弟,愈发成了夫妻之后关系反而不如以前了,变得疏离了很多。
可在汪拙言面前,荣音只碰见过几次,都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化学反应简直不要太剧烈,婉瑜虽然话不多,却常常会被汪拙言三言两语撩的面红耳赤,宛如小女生的姿态,整个人也变得柔.软很多,这样的婉瑜,她还从来没见过,便是在段寒江面前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