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协并没有多呆，再聊了几句，喝了一杯茶就辞别而去。
把王协送走后，张道灵对凌焱说道：“感觉他的目的，并不是拿丹方换蕴气丹。”
“他是来探口风的。”凌焱给自己泡了杯茶，喝了一口说道。
“探口风？”张道灵想了想，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是那些自立的组织之一？”
“不错。”
“难怪他会把这么好的丹方拿来换蕴气丹。”张道灵明白了。
“他也是聪明人。”凌焱笑道：“跟身家性命相比，一张淬元丹的丹方根本不算什么。”
王协离开凌焱的茶室，上了一辆车，开车赫然是被废去修为的祁扬。
“老大，怎么样了？”
“吩咐下去，所有人转入暗中，暂时不要与特玄局发生冲突。”
祁扬手一抖，随即恢复正常。
“这次真是幸亏你第一个中招，若换成别人，我们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反应。”
祁扬开着车，一边问道：“凌焱应该没有那么大能力吧？”
王协摇头：“整个神州官方，他的话语权最高，虽然他不管任何事情，但神州这一年来的所有决策，都与他有关。”
“一个年轻人，能够做到这个程度，也是厉害。”王协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