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云微微弯腰,俯身把韩锦秋额前汗湿的碎发撩开捋到耳后,使那张如钢刃般锋利的俊美面孔显露无疑,在阴影和光线的交界处,一滴晶莹的汗珠沿着韩锦秋左眼眉骨上的斜疤流下,闪着碎钻般的光芒被白卿云伸手抹去。
白卿云拈着韩锦秋的下巴,低头望进那双金色绚丽,浸在情欲涡流中显得湿润茫然的眼睛。男人微张着红肿的唇,双颊上的潮红一直沿着血管蔓延到脖颈。他已经被蛊惑了,盯着白卿云半硬的性器,喉结上下滚动,就连舌尖也在不断的舔着自己的犬齿,似乎已经在幻想将那根性器含入口中的感觉。
韩锦秋侧脸不断嗅闻白卿云的性器,那种混杂着淡淡腥味和草木香的气息让他如此着迷,使他回忆起记忆深处那些疼痛的欢愉,就连那湿的不像话的后穴都酥软了一些,流出了更多的水。可他却犹豫着没有张开嘴,似乎是那些被激烈情欲碾压、破碎的不成型的残存理智似乎还在意识深处作祟。
看清了韩锦秋眼中的渴望和犹豫,白卿云摸了摸韩锦秋的侧脸,温声道:“如果父亲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他缓慢又亲昵的爱抚韩锦秋的侧腰,感受手心里的皮肤那份潮湿和滚烫,“只是那样的话,就只有父亲自己忍一下了。”
白卿云满目虚情假意,温柔关切道:“父亲忍得住吗?”
当然忍不住,想到身体里那肆意疯长的痒意和空虚,那种被浮于表面的欢愉所催化浇灌,却永远也得不到彻底满足的痛苦,那些在血液里涌动如蚁群啃噬的酸痒,会在潮湿的高热中永远伴随自己。他会不会就这样被抛弃,在不断地喷水呻吟以及令人发疯的痒意间,淫荡的脱水死去?
一想到那种绝望的空虚,韩锦秋就阵阵发寒,两条大腿都发着抖。他面色绯红的将自己汗湿的额头蹭了蹭白卿云即将拿开的手,身体颤抖着,想要将自己挤进白卿云的怀抱,他的眼湿润得像是要化开,挽留的看着白卿云,嘴里低低哀求道:“不.......不嗯.......”
真是可怜又可爱,这种无意识表现出来的依赖和韩锦秋这般强势的男人竟然出奇的匹配。他无措的摇着头,看着白卿云毫无留恋的抽离了手,韩锦秋急了,他的大脑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思考这是不是另一种欲擒故纵的把戏,那沸腾的情欲蒙蔽了韩锦秋的眼睛,被标记后的臣服感和归属感让他对于自己的Alpha异常依赖。
被抛弃的恐惧促使韩锦秋酸软的身体突然爆发了一股力量,他的胳膊像是突然长出了骨头,他半支起身体伸手紧紧的扣住白卿云的腰,用劲之大以至于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指印。他将自己潮红的脸贴在白卿云的性器上,用柔软的脸颊轻轻磨蹭,他神色痴迷,牢牢的扣着白卿云的腰霸道的不让白卿云离开,在闻到那浓郁的草木香味道后,男人满足的叹息,努力的组织语言,口齿不清道:“不.......我愿意,我想........”
韩锦秋抬起头,那张脸上的锋利美貌被烧灼情欲狠狠的破坏了,只留下被像柔软的多足生物紧密贴合包裹的下流淫态,他痴痴地看着白卿云,无师自通的学会用自己红肿的亲吻白卿云的性器,韩锦秋跪倒在床上,一双手贪恋的抱着自己的Alpha,颤声请求道:“让我舔.......好不好?”
他像是担心白卿云不愿意,小心翼翼的用那双湿软的金色眼眸看着白卿云,用双唇软软的亲着那半硬颜色淡淡的性器,道:“我想舔........我.......想要你操我。”
男人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淫荡又罪恶的话,作为一名Alpha怎么可以这样真诚又贪婪地请求为另一名Alpha舔呢?这让白卿云不由得露出一个微笑,随即遮掩似的偏了偏头,他抚摸韩锦秋湿漉漉的头发,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他宽宏大量的允许了男人的请求,温声道:“那就辛苦父亲了。”
听见白卿云的声音,韩锦秋的眼睛亮了一下,被驯服的大猫乖巧的讨好主人,他半眯着眼亲着白卿云的性器,一双手激动得发颤。一只手牢牢的箍着白卿云的腰,防备白卿云突然反悔,另一只手则捧着白卿云的沉甸甸的性器。
男人像是捧着什么珍宝,神色痴迷虔诚的在顶端的荤头亲了亲,那种腥味和信息素浓郁的味道让韩锦秋立刻颤抖着蠕动肉穴,动情的喷出一小股水。他泄出了一声甜腻的鼻音,用自己红肿湿软的唇润泽半硬的性器,随即他张开嘴,目光迷离,颤抖的伸出自己艳红的舌,舔上白卿云的性器。
其实根本无需犹豫,身体里弥漫的欲望荒火熊熊燃烧,那些磨人的痒意像是阴暗处肆意生长的藤蔓,钻入了他的骨髓,攥紧了他的内脏,使韩锦秋难受得恨不得抓挠自己的全身,破开胸骨,用最极致的疼痛缓解这最磨人的痒意。也因此他极其专注虔诚的舔着白卿云的性器,满心期待着被填满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