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被人玩烂的模样。
血缘的纽带使这一幕淫靡的床戏充满了罪恶,同性Alpha的不可接触又为此染上禁忌与荒唐的色泽,在极乐间盛开的肉欲之花如此颓靡淫乱、动人心魄。
白卿云没说错,韩锦秋确实已经到达了极限,哪怕是再淫荡的Omega都没办法在无间断的高潮中分泌足够的液体,更何况并非是承受方的Alpha?哪怕勒紧了神经一遍遍强迫性的迎上快感的刀锋,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也会阻止这种危险的行为。
白卿云对此心知肚明,只是这并不妨碍他扮演一名最苛刻的征服者,逗弄神智昏聩的男人。他抚弄着那可怜兮兮的在Alpha里也称得上雄伟的性器,确认那里已经无法再次站立起来。白卿云目露嫌弃,将指尖拈上的不明粘液蹭在了韩锦秋的殷红乳首上,蹂躏着那颤抖的肉粒,道:“父亲可真是没用的Alpha。”
他无视了韩锦秋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只是一味的逗弄着男人,道:“明明是父亲想要的不是吗?可坚持不下去的也是父亲,而且这么快就射空了........”
白卿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面上疑惑,俯低身体靠近韩锦秋的耳边道:“父亲真的是Alpha吗?这么淫荡这么饥渴,却这么不禁操。”
他伸舌舔弄着韩锦秋的耳廓,听着男人丢脸的泣音,道:“真是连Omega都比不上。”
这些话穿过层层屏障直接刺激了韩锦秋,已经黏软烂熟的肉穴再一次的收紧,像贪婪的海葵一般夹弄吮吸白卿云的性器,让白卿云舒适的腰眼发麻。韩锦秋扬起脖子,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面上是被嫌弃的恐慌与潮红,金色的眼睛湿润得要化了,身下那处疲软的肉穴蠕动着,强迫痉挛的腹肌抬起臀部去吞吐白卿云的性器。他无措又情动至极地抓住白卿云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哭泣似的半呻吟半讨好的说道:
“不不.......我还可以......啊.......你还可以再进来一点、还可以.......唔啊、还可以再深一点.....”
那般无措那般惶恐,手底下的心脏说不清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害怕而剧烈鼓动,‘咚咚、咚咚’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膛,向白卿云展示他的诚意。
韩锦秋又见白卿云没有动作,已经精神混沌的男人急切的将白卿云的手拉在唇边,伸出殷红的舌急不可耐的舔了上去,在那骨节分明的手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像是舔着什么美味糖果一样,一点一点的舔过每一寸皮肤,吮吸每一个指节,将白卿云指尖上残留的白浊粘液舔舐干净。他抬高上半身,拉近与白卿云的距离,仰首亲吻舔咬着白卿云的喉结,像是无意识道:
“操死我.....嗯啊~”
白卿云猛地揪住韩锦秋的头发,将他压在床上深深的吻了下去,还没有完全撤出的性器也随着白卿云这一动作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他被男人淫荡又肮脏的迎合极好的取悦了。没有在意男人口腔里带有腥气的淡淡苦味,将韩锦秋来不及出口的惊叫咽了下去,吮吸着韩锦秋的舌尖,掠夺男人胸膛里本来就不多的氧气,让自己的味道入侵了男人的意识和肉体,在灵魂深处打上了不可磨灭的标记。
他的下身重重深捣,将那软得湿烂的肉穴插得变了形,艰涩得分泌所剩不多的淫液。炙热坚硬的性器抵着男人的敏感点不断研磨,将那柔软的肠肉来回搅动,剧烈的刺激使得韩锦秋浑身开始无法遏制的颤抖,在尖锐到疼痛的快感中韩锦秋双眸失神,红肿的眼眶兜不住因为激烈刺激而分泌的眼泪,泪水沿着男人俊美的轮廓流下,和汗水混和在一起。
韩锦秋极力迎合讨好在体内征伐的性器,将粗大的性器含吮得蒙上一层水亮的光泽,精悍的腰肢不断扭动,将自己脆弱又被使用过度的肉穴一次次剖开,递给残酷的施暴者,在猛烈的快乐和濒临毁灭的快感中发出高亢淫靡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