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渃怒气冲冲的望着石怀瑜,一双眸子冰冷无比。
“叔……”
石怀瑜委屈无比的叫了一声,还不忘回过头往屋里望了一眼。
从未见过手术的自己,难得有机会大开眼界,可是现在,一直被打扰不说,而且外面声音这么大,也不知道会不会对香兰姑娘做手术产生影响。
“别叫我叔,今天这事不给婶子一个交代,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叔叔了。”
石一渃怒气冲冲,他的身后,其他人亦附和道。
“是啊,必须给个交代。”
“将人毒的都说不出话了,这侄子当的,咋这么歹毒呢。”
“所以啊,那些个炼药师最是歹毒,口上治病救人,实际呢,都是假慈悲,转过头来就给下药。”
“仗着自己会炼药了不起啊,将人毒的都不能说话了,以后谁得罪他一下,岂不是直接将人毒的没命啊。”
石一渃身后的人声音越喊越大,石怀瑜听了面露委屈。
“牛叔、榆叔,们言重了,我没有给婶子下药,她的嗓子一个时辰之后就可以说话了……”
石怀瑜委屈无比,石大牛和石榆平时经常生病,每次生病都来自己这里拿药,自己从未收过他们的费用,但是今天出了这个事,他们居然如此大声的诽谤诬赖和臆测自己,想想都让人心寒。
而且,自己出来的时候,香兰姑娘已经切开了石靖枫的腿,现在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形如何,刚刚大家声音那么大,不知道会不会吓到香兰姑娘,影响她做手术。
见着石一渃不住的往屋子里看,石晓娟也好奇无比的踮起脚尖往屋里一望,哪里知道就碰到做完手术出来的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