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要认为我是害怕……”凶王继续平静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惧怕死亡。”
“我知道……”张凡微微点头，他明白凶王并不是在炫耀自己，给自己找一个不为战友报仇的理由，因为同为悟者，他能够读懂凶王的心思。
“你们虽然强大，但也并非无懈可击……”阿里木声音很平静，好像这平静的海面，“只是我内心非常矛盾……我在想，当你们失去阿肯智者的时候，会否与我一样痛苦而矛盾……”
张凡身体一震，眼光竟然变得非常凌厉，但他依旧默然……
“你应该知道，智者的死亡，并不是那么简单……”凶王神情变得古怪，哀伤中似乎带有一些迷惑，“而且他们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死亡的……”
“好像艾森……”张凡忽然接口道。
阿里木点点头，“好像艾森……我要说，帕提古丽的智慧，并不比艾森差，也许她运势差一些，但她的智力甚至比你们的阿肯要强！”
张凡点点头，“这一点，我们在怛罗斯之战里，已经体会到了……”
凶王仿佛没有听张凡说的话，自顾说道：“你们也能够看出我对帕提古丽的感情……就好像你对绿翼的感情一样……”
张凡没有作声，他当然能够看得出来……
“失去了她，我的世界，就好像这夜空，失去了明月……”这时的凶王竟然如诗人一样感慨。
张凡看着夜空，月色已然被烟云遮住……
“其实……我早就知道帕提古丽会死……”凶王接下来的话跳跃性很大，而且令人震惊！
“你早就知道？！”张凡很惊讶，但似乎这又恨正常。
“是的，我早就知道……帕提古丽实际上是在自杀……只是她不能自杀……”凶王阿里木眼神中有一层迷雾，让他变得模糊起来，张凡似乎看不透这个伟岸的奇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