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老等人出了唐峰大门的时候,陈剑飞向着之前张擎宇等人所在的那院子瞧过去,却是见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想必是这些人,见到了阮康德的到来,解了心中疑惑,便是离去。
毕竟在今晚,孔良骥还要举办晚宴招待众人,需得一些时间准办,总不能一直都耗在这里。
沈老察觉到陈剑飞这不经意的小动作,却仿佛没有见到,很是自若的与阮康德道了别,待到两人上了车,沈老才向着他道“适才你在看什么?”
陈剑飞便是将之前见到张擎宇等人的事情,向着沈老讲了,末了,苦笑着道“我之前便是知道这些大家族对唐先生的兴趣甚为浓厚,不少人都在暗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却未料,竟然是毫无避讳的明目张胆到了这等程度,难道就不怕会被他发现么?”
沈老淡淡一笑,向着之前陈剑飞看的那栋别墅瞧了一眼,此刻车子已经发动,开出一段距离,他也只是看了个大致位置罢了。
然后,他才笑着道“这个唐先生,当真是个人物。”
“是,沈老,”陈剑飞面色严肃的点着头,“此人高深莫测,初次见面,便是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他的所有一切,令人完全无法捉摸,就算是知晓他整个档案,可还是无法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一个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的人。”
沈老的嘴角,流露出几分玩味的笑容,缓缓的点着头。
在他到来之前,自然也是将关于唐峰的所有档案都仔细的研究过了。
“沈老,关于那幅画的情况——”见沈老不讲话,陈剑飞试探着问了一句。
沈老摇头,道“如今最重要的,是那神秘病症,或者说是关于那个蛊术之事,其他的,先暂且放一放。”
陈剑飞虽是点着头,但口吻之中,还是带着几分遗憾,道“若不是阮康德的到来,大约今日唐先生便是会将关于那幅画的事情,告诉我们了。”
说到了阮康德,陈剑飞的眉头,又是皱了皱,道“沈老,您觉得阮康德此人,是否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