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宁舒一会在六班转几圈,一会又跑去走廊尽头的一班。
给严礼写情书的是一班的一个叫谭悦然的女孩,字写得倒是不错,比严礼的字好看太多。
早恋不行,字再好看也不能早恋。
宁舒站在一班后门,使劲踮起脚尖往教室里面看。
她对那个女孩有点印象,好像是去年元旦晚会的主持人,挺骄傲的一个小姑娘,皮肤很白,瓜子脸,长得也很漂亮。
宁舒在后门只能看见个后脑勺,只好又去前门,一排一排看过去,终于看到了那个女孩。
谭悦然正在做作业,宁舒看见她五分钟之内照了四次镜子。
虽然穿着校服,但领口没全拉上,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里面衣服的小蝴蝶结彰显漂亮。
一班的同学一脸懵逼地看着宁舒,不知道别的班的老师过来干什么,她又不带他们的课。
宁舒清了下嗓子:“纪律不错,继续保持。”
说完双手背在身后,假装淡定地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继承了陶主任的衣钵升职成了年级主任。
宁舒回到六班,在班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时不时地往严礼身上看上一眼。
严礼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跟平时一样,在刷题。
不得不说,不愧是公认的校草,要人有人要个有个,长相跟他哥哥有六七分相似。
他的皮肤很白,没有严乔身上的那种痞气,气质看起来就很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