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要同……”
傅清秋顿了顿，没接着往下说，转而手一扬，一壶清酒就摆在了桌上。
“什么？”
沈白墨还没反应过来，依旧满脸疑惑。
小鱼儿本想向沈白墨解释这是过年的习俗，但是仔细一想，即便是她这样流落街头的孩子都知道，年夜是一家人围在一起喝酒守岁的日子，为何白墨哥哥却似乎不知道？
再加上傅清秋在旁边轻轻咳了一声，小鱼儿立刻机灵地打了个哈哈蒙混过去：“啊，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年夜喝酒守岁，从家中最小的孩子开始，上到家中最年长的老者，求一个好寓意罢了。”
“原来如此。”
沈白墨点点头，“是我疏忽了，下次我会提前备好的。”
“不是你的错，不必多想。”
傅清秋抬手拍拍他的肩，又化出五个玉杯来：“一人一杯，无需多饮，小酌即可。”
小米儿最小，小鱼儿接过玉杯，倒上酒先递到他手中：“平平安安又长一岁，来，喝吧。”
小米儿没喝过酒，只当是寻常的水，加上玉杯本身也不大，便仰头一口闷，结果被呛得七荤八素。
沈白墨笑着拍拍手：“这不是报应？”
傅清秋笑着摇摇头：“你也未必就好到哪儿去。”
“谁说的，我先前在虞导师大婚的时候，可也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