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栖夜说的话,沈白墨醋意大发推门出去了:“跟野花学的。”
傅清秋见状笑得更欢:“不如你将野花都拔了?”
“野花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沈白墨站在窗户外哼了一声。
——
过年的氛围已经很浓,一大清早,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和街上嘈杂的喧哗声就已经充斥在傅清秋耳边。
这里是冷清的城郊,也只有在年夜临近的日子里才这般热闹。
“咚咚”一下,极轻缓急促的敲门声,若不是傅清秋耳识好,只怕掺杂在外头的喧闹声中,一并被盖过去了。
“进来。”
她慵懒地翻了个身,用手撑着头等小孩来叫。
结果不是小孩,是小鱼儿和阿义。
傅清秋尴尬地披上外衣,板板正正坐起来:“是你们啊,我还以为是小孩。”
“白墨哥哥正在做早饭,说秋秋姐姐应该醒了,就让我们来叫。
进门之前要先敲门也是哥哥教的。”
小鱼儿和阿义身上已经换上了新的衣裳,想来是沈白墨一大早出去购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