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横七竖八躺了不少人,汩汩的血蜿蜒进入泥沼中,竟染红了大半的沼泽。
说来也好笑,这一切只因贪欲二字。
“趁我还没有大开杀戒,尔等还不速速离去!”
“好生猖狂,你且等着,看老夫如何教训你这等不自量力的年轻人!”
“接招!”
几人话音刚落下,入耳又是连绵不绝的混战声。
傅清秋明摆着是打着看好戏的算盘来的,眼下兵戈之声不绝于耳,她还淡定地指着一株玄凤草同金鎏虎打赌:“我赌沼泽中心那株能活到最后,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赌?
你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金瑬虎翻个白眼:“你当我傻啊,跟你赌?”
“不赌的话就算你自动认输。”
“认输就认输,我怎么可能斗得过你这种狡猾的老女人。”金瑬虎小声嘀咕几句。
它还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
金瑬虎完全没有意识到,它本来是可以选择不同傅清秋赌的——不过它脑容量有限,自然逃不掉傅清秋的弯弯绕绕。
地面的震动又持续了一会儿,许多人都没能幸免于难。
或是一时不查自己掉了进去,或是被人暗算推了下去,总之只要坠落进一道道深不见底的地缝中,便通通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