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秋将他扶起来,在他身后垫了个软垫,好见他靠得舒服些,随后端起粥碗。
“什么粥?”
此刻的沈白墨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不是黑芝……”
顶着傅清秋能杀人的目光,沈白墨识相地闭了嘴。
傅清秋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他面前:“张嘴。”
沈白墨闻着近在咫尺的浓郁糊味,心里破天荒地打了退堂鼓。
他身体微微往后躲了些,脸上挂上乖巧的笑容:“那个……小米儿他们喝了吗?”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希望秋秋别打他。
傅清秋面无表情却又固执地将勺子往前送:“没有。
溢出来了,又熬干了,只有这么多。”
言下之意,他这碗是独一份。
沈白墨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什么叫受宠若惊又担惊受怕。
来个人。
救救他救救他救救他。